「乘帆是被我送回伦敦了,你要是想见他,以后我带你去伦敦。但是短时间内,你可能见不到他。」乔斯年平静地跟她解释。
叶佳期抬起眸子,终於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她冷冷看着他,眼神锐利、冰凉。
「乔斯年,你什么时候把他送走的?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走?」她质问。
「今天早上刚走。至於为什么,我有我的理由。」乔斯年淡淡道,并不想解释太多。
「你是不是故意的……趁我高烧不退将小帆帆送走,这样我醒来后就见不到他了……」叶佳期冷冷地看着乔斯年,眼底的冷光散发敌意。
乔斯年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上的她,沉默。
「你为什么不回答我,是不是心虚?你知不知道我想见他,我想知道他的伤口好了没有,是不是很害怕,还有,我答应他下个星期去幼儿园跟他一起参加活动,我都答应他了,你怎么能把他送走啊……」
叶佳期声音嘶哑,一激动,收起的泪水又如洪水般汹涌而出。
乔斯年见不得她哭,她一哭,他就手足无措,心烦意乱。
他蹲下身,抽出一张纸巾,替她抆眼泪:「别哭了。」
「你怎么能把他送走……」叶佳期抱着小老虎,哭得稀里哗啦。
这一送走,她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小家伙了。
就算见到,他哪里还会再认得她,哪里还有那么亲近。
「他伤口已经好了,没什么事,去伦敦有人保护他。」乔斯年道。
叶佳期拍掉他的手,抬起水汪汪的眸子,冷冽看着他:「那你呢?你去不去?」
「不去。」
「呵。」叶佳期冷笑,啜泣道,「他才三岁啊,你把一个三岁的孩子一个人丢在伦敦,你真得心安吗?他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?他还那么小,什么都不懂。」